今年的过年,我是与父母在杭州过的年,我们有将近一年没联系了。年前与母亲联系的时候,她理解了我很多。原因是在周老师的课堂上感触了很多。
人是无法被说服的,只能被天启。
我们聊天的主题是:14-31岁这17年,她以“母子之情”作为枷锁套在我的头上,当我表达对李彩君的不爽时,她就烦,感觉我表达不爽就会失去母子之情。这点今晚是她承认的。
这些年,我好像在承担着被“巴浦洛夫式”的训练,而且把它承担上了。每当我不爽时,有一个自动反应,我会失去父母的亲情。这是我身上的枷锁,我把这个训练承担在了身上。承受,而不表达不爽,甚至有相当地年份和李彩君和睦相处。只有在不爽难以抑制时泄出来。
我今晚和母亲谈,说这是一个枷锁,在我今晚做冥想时明显地出现,所以我要和她谈话。她接了,说自己无知,不应该。
我接着说:就像在课上,你要针对故事的主角说,而不是说自己的感受。针对枷锁说。
她说:我现在再也不会要求你了,我支持你表达不爽。我对你这青春17年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我不应该。你做什么我都支持,我支持你发出自己的不爽。
继续说:我做的太差了,我怎么会无知到这份上,还给你在大山上再加上几重大山,你真是不容易,承受到现在。我现在完全支持你,你做什么我都支持。我支持你轻松地活,我想给你轻松地生活。卸下担子,再也不会以母子之情要求你了。你承受的太多了。人被训练时有不爽是真实的反应啊,这多么真实,我支持你,不再阻挡你。
中间母亲站起来,搂住我的头,抱着我,说:儿子你辛苦了,这么多年你真是受苦了,你受了多少苦啊。
我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感觉到我表达不爽时还会有没了亲情的感觉,毕竟17年了,同时,随着诉说,我慢慢觉得累,倦意上来,应该是潜意识听到了,不再孤军作战,去维持斗志,只是感到深深地疲劳。我的累出来了。从11点15聊到夜12点45,一个半小时,我们都准备休息。
就算对我这个晚睡党,也确实疲劳了,潜意识听到了吧,它放松了一部分。等明天再续,好好睡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