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虫
我正憧憬着，灯突然不亮了。方小舟问我是不是灯坏了，我让方小舟坐在沙发别动，去门口查看电闸，电闸好好的，我又在网上查了一下电费，原来是欠费了。方小舟走到我身边问怎么了，是不是跳闸了。我说没事，欠费了，冲上电费就好了。我冲好电费，关上闸，又开闸，灯又亮了。我搂着方小舟肩膀，带她到沙发上，说：“你去洗澡吧，我看会书。”方小舟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了。我说没有，就是想最近想学点东西，看能不能赚个外快。她没有说什么，就去了洗澡了。
虽然现在我的工资上来了，可是距离买房买车差的太远了。我想给方小舟一个家，而不是居无定所，一直靠租房子住。我没什么经商头脑，也不会炒股，看见那些颜色不同，跳跃式的条条线线，我就头大脑晕，我这个人笨，只能做笨事，不会投机取巧，不会钻营结党。
我一直有个理想，就是当一个厨师。我从小就喜欢做厨师，看目前情况，厨师这辈子我是做不成了。可是不当厨师，我又不知道做什么，要学问没学问，要头脑没头脑，简直一无是处。像我这么笨的人，靠自己的双手发家致富还不知道猴年马月。
其实，在哪儿都会有失望，失落，失败，可是别怕摔倒，人生就是一边摸索，一边磕磕碰碰，不断进步，不断成长。成长的路上永远不会风调雨顺！除非止步不前，那样被淘汰的永远是第一个，也是最没有安全感的一个。我现在不怕伤害，再也不怕任何伤害，我真的坚强了，厚实了，脸皮厚了，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也会越来越好。我想做一个被人尊敬的人，我要做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值不值得，不是自己说了算，是别人说的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如果瞎了，这个世界我也活不下去了。没了眼睛，我什么都没了，连下半生都看不到了，更看不到别人尊敬我了！
这个世上，我对谁也不愧疚，唯独方小舟和许娜。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快乐，悲伤，自由。一个人也有一个人的孤独，寂寞，空虚！时间总要打发的，消磨也好，消遣也罢，过去一秒就少一秒，过去一分就少一分。过去一个小时就少一个小时，生命就是这样过去的。就是这样越来越少，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从我们的指缝溜走，从我们的脚下溜走！我们能做的就是珍惜，珍惜每分每秒每小时每一天。
方小舟擦着头发出来，走到我身旁，见我发呆，问我怎么了。我双手抱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这一段话：小舟，我真想留给你点什么，留给你一笔花不完的养老钱，留给你一座院子和房屋，留给你一份证明，证明上左边是我的名字，右边是你的名字。呵呵！还是觉得少点什么，我把我的心和爱也留给你，这样，你在这个世上，独自一人再也不怕深夜，再也不会买醉了！
方小舟在我怀抱里特别安静，轻声问，“阿杰，我有你这些话就够了，你在外面是不是遇到什么打击了？”我苦笑说没什么。我觉得自己还没为方小舟做过什么，便说：“你等着，我给你吹头发。”她笑着说：“我自己就可以。”我说：“那怎么行，昨天你给我剪指甲，吹头发。”我拿过吹风机就给她吹头发，吹完头发又给她梳头发。她目光注视着我，眼神特别温柔，特别慈悲，发着光，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我感觉她的眼光带着宠溺，带着爱意，就像母亲看着自己孩子，满眼都是孩子，满眼都是优点。我被她看的心跳加速起来，还好吹风机的声音比较大，要不然肯定被方小舟听的一清二楚，她一定会笑我没出息。
我给她吹完头发，她让我脱掉衣服，我还是不好意思，她说：“你想什么呢，我去给你洗衣服。”我说：“你吓我一跳！”她说：“成天想什么呢？”我也不知道自己成天想什么，但是好像她知道我成天想什么。我把衣服脱掉，她也不看我，把脸转过一边，我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某人还说我呢，脸都红了。”说完，我就亲了他一下。她低头说了一句，讨厌。我说在她耳旁小声说等着我，说完我就跑了，跑到洗漱间。洗完澡出来，我看见她正在坐在写字桌上写什么东西。我问她在写什么，她急忙捂住，不让我看。我本来也没想看，见她可爱的样子，就特别想看。我笑着说：“你不会是给我写的情书吧！”她把我推到一旁，说：“不许偷看，你去忙你的。”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之前都是夫人等我，这次该我等夫人了。”她佯装生气，眼一瞪，说：“滚！”
我在床上刷了一会新闻，见她还在低头写字，就忍不住看她，她认真起来的样子还挺特别，人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现在看来，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我听人说，在学校，也许有真爱，在社会，大多数是物质，不是人物质，是不物质无法生存！现在看来这句话一点不假，我身边有太多被现实打败的恋人，甚至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两人却因为彩礼分道扬镳。我知道许娜和他是真爱，可我却分不清我和方小舟算不算真爱。也许，我从心里认定她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那个对的人。也许方小舟真的不图我的钱，只图我的人，可我也真的觉得是也许。虽然我承认我是和一个穷二白的人，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地位没地位，可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方小舟真的是什么都不图我，但愿她是真的爱我。
“小舟，你在写什么，这么专注？”我忍不住躺在床上问她。
“随便写点什么？”
我下床走到她身边，真想看看她写的什么，她又挡住，不容我靠近半分，说：“等我写好了，我才让你看。”
“那就是写给我喽，反正早晚都要看，媳妇早晚要见婆婆，是丑是美都不重要了。”我笑着说。
“不行！不能看就是不能看，还不到看的时候。”
“哎呦，还要给我惊喜么？”我瞧她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把我推到床上，说：“你先睡，我写完，再睡。”
我不知道方小舟最近怎么了，自从她给我剪指甲开始，我就觉得怪怪的，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我不好勉强方小舟，只好说：“那好吧，你也别太晚。”
方小舟也不看我，说：“知道了，你睡吧！”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现在没有方小舟在一旁，我怎么都觉得少了点什么，可能我真的爱上了她，可能我真的习惯了有她，没有她我连觉都睡不好。我偷偷眯着眼看了方小舟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被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吓一跳，我感觉方小舟要离开我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
“小舟，快来睡觉！”我轻手轻脚走到她身后，想看她写什么，连睡觉都顾不上了。
她也吓了一跳，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站在她身后，也不知道我站了多久。她合上本子，抬头问我站在她身后多久了，我笑着逗她说我都看到了，看到她写了什么。方小舟没了笑意，一脸平静地问我真的，我点了点头。她淡淡地说睡吧，说完她把本子放到柜子抽屉里，还用小锁锁了抽屉。
她把我留在原地，自己一个人躺床上去了。我感觉我好像做错了什么，躺床上问她怎么不高兴了。她留给我一个后背，说没什么。我从后面抱住她，想要给她一个安慰，她挣扎着说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班。我松开她，也留给她一个背，虽然她看不见，但我觉得这样我和她才公平。两个人像是呕气的小情侣，谁也不搭理谁，好像谁都有理。
“小舟，你是不是对我不满意了？”我打破沉默说到。
方小舟不理我。
“我们生个孩子吧！”我突然想和方小舟有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那样我就不再害怕方小舟突然某天离我而去。至少看见孩子，我还觉得方小舟依旧在我面前。
“顾杰，”方小舟忽然喊我的名字，“我们分开吧！”
我没猜错，我的直觉是对的，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我想挽留她，也想问她为什么，可是我都没有说出口，如果她觉得不快乐，我会放她自由，让她去找别的快乐。
我想说好，可说不出口，真的说不出口，我死死的咬着嘴唇生怕说出那一个字好，那样我连挽留的余地都没了。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离开？”
我捂着嘴巴，不停地流泪，生怕她发现我哭了。方小舟沉默片刻，说：“我知道你还爱许娜，在她生命的最后尽头，我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存在，而让你和许娜心存遗憾，抱憾终身。你爱她，就好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一程。”
我转过身，从后面抱住方小舟，哽咽的说：“小舟！”方小舟转过身来，紧紧抱着我，说：“阿杰，我希望你幸福，快乐，是真心的快乐，而不是假装的。”我说：“我已经很快乐，很幸福，我谁都不要，只要你！”
方小舟替我抹掉眼泪，轻声说：“我知道，我懂，我都懂！”
方小舟说她都懂，可是我不懂，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样。
“小舟，我们结婚吧！我们生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我们一起把她扶养长大，把我们从相遇相爱相恋相守的故事告诉她，她一定会骄傲的，一定会为我们这么幸福恩爱的父母而自豪。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如果你想要事业，我也愿意放弃我的工作。为你洗衣做饭，本来我也是一个胸无大志的男人。”
“阿杰，我也舍不得你，舍不得离开你。”方小舟哭起来，说：“就你对我最好了，我真怕失去你以后，再也找不到你这样对我好的人了。要怪就怪，就怪我们有缘无份。今生我们做不了夫妻，那就下一辈子吧！你值得拥有更好的，比我好上千倍万倍的女孩儿。”
“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不会让你离开！”
方小舟不再说话。
我开始吻方小舟，像是我们最后一次温柔，最后一次温存。开始我很粗鲁，后来我就慢下来，我狠狠咬了方小舟脖子，算是我对她的报复，她没有喊疼，她紧紧的抱着我，我感觉她的在克制自己的情感，她越这样，我越想报复她。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我要方小舟永远都属于我，身体是，心也是，让她永远也忘不了我。可是我太自信了，我怎么能让一个人记我一辈子，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一生只爱我一个人。怎么不说我一生中只爱她一个人，再也不爱别人，再也无法爱别人。
我希望方小舟恨我，真的，如果她恨我，我还会偷偷高兴一下，那样我还会相信她是爱我的。如果她不恨我，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让她留恋。我已经尽力了。我问方小舟你恨我吗？她说她不恨。我不愤，心意不平，我要让她恨我，我才会放心，才会快乐。你说我是不是病态心理，是不是心理扭曲，是不是心理变态。不管算不算，我觉得我的心真的生病了，生了一场大病，病因就是方小舟要离开我。
我累了，停下来趴在方小舟身上，我们的心咕咚咕咚的跳着，我们听着彼此的心跳，那样铿锵有力，一听就是两颗年轻人的心。我的心贴在她的心上，恨不能我和她的心变成一个心。我不停地亲吻她，疯狂的吻她，像发了疯一样，我让她身上都有我的气息，我的吻痕，我爱她的痕迹。那样，她就会忘不了我。进行到一半时，我失败了，妥协了，也放弃了。方小舟哭了，我替她吻去泪花，轻轻地吻，我说：“小舟，你恨我吧，只有你恨我，我才觉得你还爱我，还不舍得离开我。”方小舟说：“不，我不恨你，我爱你，阿杰！”我说：“小舟，我带你去见许娜，我不爱她，一点也不爱她，我现在爱的你，是你，你知道吗？你不要离开我，我会疯掉的，我会生不如死，我会失去活着的意义。只有你在，我还觉得自己活着。没有你，我连觉都睡不安稳，我已经习惯你陪在我身边，陪在我左右，我习惯了你身上的味道，习惯了你对我撒娇，习惯你可爱的模样，习惯你温柔的目光，习惯了你对我好。我习惯了你的一切，我喜欢上你的一切，我也爱上了你的一切。我怕我再也爱不上别人，我怕我闭上眼睛就是你，和别人亲吻的时候想到的也是你，和别人上床的时候假想成你，我已经离不开你，我呼吸的空气里都是你呼吸的味道。”
方小舟抱着我流着泪不说话。
“我们一起去看许娜，好吗？她现在最需要朋友关心，我想给她信心，给她活着的希望。她要死了。”我说到死的时候，声音特别小，像是跳了过去，像是被我吃了。
方小舟吻掉我脸上的泪水，轻声说：“我答应你，阿杰，我想嫁给你，也想给你生一个孩子，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不敢相信自己说的是真的，喜出望外，说：“明天我请假，我们一起去领证，我怕你临时反悔变卦。”
“等许娜好起来，好吗？让她做我们的见证人。”
“她等不了那一天了！她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很快就会从我们眼前消失。”我说完忍不住抽泣，方小舟抱着我，我说：“小舟，不要离开我。我害怕你离开我，更想象不到你离开后我成了什么样子。肯定人不人，鬼不鬼。”
方小舟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像母亲哄孩子入睡。我说：“许娜要结婚了，和她的那个初恋，也就是她暗恋多年的那个男人！”
“真替她高兴！”方小舟停顿片刻，说：“如果她好好活着多好啊！”我说不出话，心里难受的要命。
早上起来，方小舟起来已摆好早餐。我走到她身旁，搂住她问她什么起来起来的，怎么不再睡会。我害怕方小舟突然某天不告而别，我只有紧紧的抱着她，好像这样，我才能真实的感受到她在我身旁。我开始吻她，她推开我，低着头说：“吃饭了！”我看她娇羞的模样，说：“我吃你就饱了。”我真吻她，方小舟重心不稳磕到桌子边沿，“哎呦！”她疼地喊了一声。我急忙看她磕到哪儿了，严不严重。她开始不让我看，我坚持要看，一看我有些不自在，我昨天晚上不知轻重，上面都是我的痕迹。氛围一时尴尬起来，我急忙说：“你怎么不早说。”她低下头嘟囔一句：“你让我怎么说，人家怎么说出口。”如果不是昨晚方小舟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真不敢相信是我的杰作。昨天方小舟一声也没坑，她还真能硬撑。我一时手足无措起来，手不知道该放哪儿，我偷偷瞥了一眼方小舟的脖子，上面还有我咬她的痕迹，我下手，不，是下嘴还真够狠的，自己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我想替方小舟抚平那口伤痕，手轻轻摸了一下，问她疼不疼。她咬紧嘴唇摇摇头。我轻轻落下一个吻，她身体不由一颤，我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说：“对不起，小舟，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方小舟在我怀抱里特别安静，乖巧的像一只小猫。我说：“我下去给你买创口贴，你等着。”她急忙拉住我的手，说：“不用了，贴了更没法出去见人了。”我一听也是，只好作罢，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方小舟缓解尴尬，说：“吃饭吧，今天下班我陪你去见许娜。”我见她坐在餐桌面前，只好坐下来。
我偷偷观察方小舟，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开心，我昨天真是禽兽不如，怎么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来。我觉得特别丢脸，我忽然想知道方小舟昨晚的感受，只要她不嫌弃我的粗鲁就行，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问她。空气安静的仿佛头上掉一根头发都能听见，只有我和方小舟吃饭的声音。我清咳一声，假装不经意看一眼方小舟反应，方小舟像什么也没听到。我说：“真好吃！”方小舟不搭理我，我又咳嗽一声，提醒方小舟说话。我说：“活儿还好吧？”方小舟还是没接我的话，一眼也不看我，我有点坐不住了，大声咳嗽一声，弱弱地说：“昨晚的活儿还不错吧！”方小舟只顾吃饭，也不看我更不接我的话，我瞬间想发火，可又不敢发火，又咳嗽两声，说：“昨晚我活儿还说得过去哈！”方小舟终于接了一句，不过差点让我下巴掉地上。她说：“你感冒了？怎么不停咳嗽？”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云淡风轻，什么表现也没有。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乱转，不知道怎么说。我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像我这样，事后都会问女人自己的活儿好不好，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突然想问这个，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神经短路，突然间就想起问这个。可我又羞于启齿，不知道该怎么问。再说了，我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她不会听不懂吧，难道一点都不懂我的意思，还是故意装不懂看我出丑。我又咳嗽几声，方小舟突然抬起头看我，面不改色说嗓子怎么了，一大早不停咳嗽。我差点被她气死，被她气的说不出一句话，被她气的差点跳起来。“你怎么了，又是咳嗽，又是脸红？”说完，她伸出手心在我额头贴了贴，又翻过手背在我额头贴了贴，喃喃自语，“没发烧啊！是不是脑子烧坏了，烧傻了，刚起来，还好好的，现在神神叨叨，咋咋呼呼。”我被她说脸红心跳脖子粗，怎么还有这样的人，我真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我咬着牙，含糊不清说：“昨晚我还算是个男人吧！”她收回手，我以为她没听清，她收回手，也不看我，吃着饭菜，淡淡地说：“还不错，要是一百分，勉强打分五十分，不够及格，以后还得有待提高，就是不够温柔。”我刚喝一口汤，一下呛到鼻子眼里，吐的裤子上都是。她急忙上前来，拿纸巾给我擦裤子，一看我喷的不是地方，扔下纸巾，就坐回去了。我有苦难言，我旁敲侧击，还以为她什么也没听懂，谁知道他在这儿给我挖坑，直看我往里跳出丑。我说又说不出来，不说又觉得心口憋着一口气难受，我总觉得被她耍了，我咽不下这口气，走到她身旁，她看着我问我怎么了，我说大灰狼要吃小白兔，说完我就抱起她往床上。我把她往床上一放，霸道地扑过去，她躲到一边，说：“我在吃饭。”我对挤眉弄眼说：“吃什么饭，还是吃我吧！”说完我就抱住她不松手。
她轻轻地捏了捏我的鼻尖，我说：“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说好了，我就放过你，说不过，哼哼，”我故意动手动脚，吓她一吓。她扭过脸去，说：“大白天的，”示意我看外面。我说：“别转移话题，是你惹的我，你就要对我负责。我不管！”说完，我就要吻她。她说：“你不上班了？”我说：“不去了，夫人最大，夫人都生我气了，我得把她伺候高兴了，才能去上班。”我不怀好意的笑。她说：“别闹了！大白天的，也不害臊！”我说：“大白天正好，能看的清清楚楚。”说完，我又要吻过去，她急忙说：“我服了，行了吧！”我说：“我的活儿到底怎么样？”她说：“就那样吧！”我说：“什么叫就那样吧？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别混水摸鱼。”她想了一下，说：“技术还有待提高，除了不温柔，其他都还好。”我说：“是吗？我现在就送给你一个温柔的。”她急忙说：“60分？”我说：“满分是60分？”她说：“不是，满分是100分。”我知道了。她感觉我的手不老实起来，一边说：“痒，痒，”我没想到她比我还怕痒，我说：“到底多少分，现在改还来得及。”她眼里都是泪花，说：“80分，不能再多了。再多就有作弊嫌疑。”我说：“那我知道了，我得好好练习一下。”她急忙说：“90分，不能再多了，满分是100分。”她见我不动，说：“95，96，97，98，99？”我看她的样子透着天真烂漫，无邪可爱，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她死死的攥着我的手，生怕我乱来。我不逗她了，说：“看来，我真该好好练习一下，要练到夫人满意为止。要不然太没面子，夫人打的分连及格都没有。”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像两个苹果。我真想咬上一口，可又觉得自己太污了，只好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放开她说：“下次再这样，故意惹我，可不像现在这么说放就放。”她一下跳下床，说：“大早上的就这么猛，吓的我心脏病都出来了。快去洗漱吧，吃完饭去上班。”我说：“遵旨，娘娘！小的退安！”说完，我还做出有模有样的甩了甩袖子，她强忍着不笑。我走到洗漱间，忽然又冒出头，说：“想笑就笑，别憋着，会憋出病来。”她哈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