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若木槿
张爱玲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我对她最深的了解仅限于《倾城之恋》的小说和电影以及老师课堂上的介绍;这句话却一直记得,网上介绍,这与她和胡兰成的爱情有关,对此我了解不多,倒是这句话,近来有了自己的理解。
明白散文的真谛后,我便信手拈来,自是篇篇含情,一发不可收拾。于我而言,写就一篇散文的过程是件很舒心的事,捕捉一个动情点,就着回忆,就着情,娓娓道来。
自然,思想观念的差异导致各人对同一件事的看法稍有偏颇,这是难免的。我这些散文,因就情而写,大约写景的词句更为绚丽,叙事的词句更为朴素,多少会使读者的认同感有所差异吧。
印象中杂文主批判,鲁迅先生的文章中学时期学过一些,却不得要领,后来从图书馆借了本《野草》,暑假带回家又没看,所以不曾学得先生的批判精神。
倒是近来练普通话,跟着录音一篇篇朗诵书中安排的散文,却能在通读后品出其中的美,我想,我爱这美;这一篇篇散文,或许朴素,或许瑰丽,却有着共通之处:通过写景或者叙事来抒情,从而显出某个人生哲理。
我想,这就是散文之美吧!试图以真情感化读者,劝人向善。
我以为,明白散文的真谛后,我能爱世间可爱之人,却恨不起世间可恨之人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子非鱼不知鱼之乐,那么,子非鱼又焉知鱼之苦呢?
人生百态,各人有自己的不易,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可……慈悲毕竟不是解决一切的法宝,所以得有批判,我暂时学不来杂文的批判精神,却爱小说的现实性。
我曾说写小说的最高境界是高度还原生活,小说史上能做到这一点的人自是不少,但就小说作者这一整体而言,我猜,比例不高。
以前写小说,主要是为了消遣;近来花了太多精力在散文上,短篇小说的征文写到一半迟迟不能完结,这是我第一篇,有意识去融入一些现实性东西的小说,我只能尽量去写,读者能读到多少东西,却与自己的经历、观念等相关,实在看不出其中包含了多少现实性的东西,聊做消遣也可。
作为一个写作者,我必须为自己的读者负责,而我负责的方式,只有忠诚。
忠于本心,才能写出真情;忠于客观事实,才能富含现实性,对现实的批判,自在其中。
写作这条道路上,还有太多东西需要我去学习和钻研,目前我能做的,只是尽量使自己的文字,在于己有益的同时,亦有益于我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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