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已经有三十九个小时的时间从我眼前流过,这其中有七个小时我在注视着我房间的天花板一一算不上新也说不得旧,想了想从前和现在所看到的男男女女,真爱算不得少,虚情假意愈发多的紧。
不知道多少年前,几万或者几百万?总之人是生出来了。这些泥巴捏造的也好上帝造的也罢,总归是突然冒出来了。起初的男女,亦或者雌雄,无非是为了繁衍,为了生孩子而生,为了繁衍而去做爱亦或者求偶。后来的就变了,我不敢断定,但是我在此还是要小心的去说人性一定变了,至少多了些什么情情爱爱的成分在内,这些花花绿绿红的黄的,名为情爱的小东西,起初是没有掺在泥巴里揉进人的身体里的,这是人自己捏出来的东西。正是这些东西才让爱情有了价值,不再为了繁衍而求偶,花里胡哨在林微因、徐志摩,梁思成身上竟显得纯洁了,穿了一段百年佳话。
在不眠的七个小时里,我自作主张的替人们反省了一下,然后我开始恐惧,不是什么乱力怪神,而是名为人性倒退的妖魔。当下社会的“一夜情 “脚踩多只船, 绿帽子”之风竟然变得屡见不鲜。
没有骨气的东西,千年来挺起来的情爱的脊梁竟塌了大半,摧毁着我亦或者我们的世界现。我的痛苦大抵源于此一一不是世界观的崩坏也不是信仰的坍塌,是在本该坍塌然后痛苦的、应当哭的天地变色之时,我不悲不喜,不怒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