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鲁迅先生一本小说集,对《伤逝》特别有感,向来我都是喜欢用力过猛的文字,像这些天的天气,晴天霹雳,雨后烈日。喉咙断断续续的发痒,不停的利用尼古丁使头脑趋于麻木,读《伤逝》反倒在体会中提起些阅读所需的平静。
我在凌晨三点归家,抬头仰望天空,便在无尽的空虚中确信能在平常的日子守候流星。不料帮别人许了愿,遇见自己的流星后,却不知该想些什么了。静夜思去,以前对酒精有所期待,如今也几许厌倦,就连在路上也没有了往日的热情。
日前准备上山拍风车,未到山腰已筋疲力竭,沿着乡村公路走走停停,看见四五小孩齐坐在门前坎上歇凉,自从童年远去,多年未见,心生温暖,算是情怀余温尚留下的一丝慰藉。
以前看韩寒时,他老是提左小祖咒,听过,也不再听第二遍。无意遇见西安话版《遇见》,性质相近,便去重温了左小祖咒,没想到我也会沦为听小众装逼的一部分,算是目前失去了对好听的鉴赏能力,拾起了沉沦。
上一篇写到要每日早起看日出,在许愿未果的那个清晨行动夭折,似乎难以追寻刺激神经的动力。帮忙许愿的姑娘说“我总觉得有更好的位置在等你”,也不知从何时起此类鼓励的话也不过一刻高潮,反反复复的自我认知,无果。在写作群里看双方为“写不写鸡汤”争吵,痛恨鸡汤的我时不时也需要营养的灌溉。对于一个伪文艺青年来说,谁的青春不迷茫?我正在这条必经之路上。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