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晚霞打进大堂。
饭桌上两个白发老人，一个老奶奶认真教着一个老爷爷认牌打牌。
那老爷爷皱着眉头，似懂非懂。
约莫个把小时，他气呼呼得将麻将一把推倒了地上。
这麻将也太难学了。
老奶奶蹲下身，将那麻将一枚一枚捡了起来。
老爷爷神色闪过几分尴尬，瞥了瞥嘴问道，“老婆子，我是不是太笨了。”
那老奶奶没有回答。
老爷爷费力地弯下腰，捡起了最后一枚麻将，“嘿，幺鸡。”
老奶奶笑得眯起了眼，“这不是认出来了？”
老爷爷兴奋地问道，“囡囡什么时候过来？我可以陪他玩麻将了！”
老奶奶将麻将收进了盒子里，日复一日地哄他，“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