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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爆烈

来源:情诗网    2021-03-13    分类:温柔情话

我要成为你,最长情的相遇,与最不舍的别离。

Always together , forever apart,意思是,长相厮守,或者,永远诀别。

永远的相知相守,却又永远的擦肩而过。

所有人重蹈覆辙的演绎着千年人间的戏剧,大多数人的命运已被演绎过。

你永远不是唯一,我也永远不会是。因为有了你,我与世上所有人都不同,倘若是有过你,那便是遗憾了。而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遗憾啊。

我一直坚信,对待生死能够镇定泰然的人,必定情感有着极大的缺失与不甘,贪恋过头却每每都是遭遇挫败。这样的人本身是个巨大的伤口和悲剧,他苍老、灰暗、无望、淡定地看着这个世界,把这世界上的一切挨个抚摸,面无表情地面朝月光,坐在夜晚黑暗的海滩上,听见真相一般的海浪声、风声、礁石的呜咽声,赤脚、单衣、双手在背后支撑着身体、蜷腿蹲坐、倒地昏睡,醒来时看见星河。

也会有可能是一些极为稀少的,对生活没有任何遗憾,享尽百般风华,而又能穿越物质迷幻抵达内心,随时随地抽身而退浅尝辄止的人。这样的人才是华丽的一袭袍,翻转身来,虱子和任何衣物上的都无不同,却也甘心用自己的盛大繁华去承载和携带。生命即使缺少的是虱子,也算是残缺。

那样稀少的人,面对死亡的时候,可以真正地告知自己,生是一场过程,和死亡一样,是构成盛大时空全部的一段过程。

很多时候,便因知道自己的不甘和伤口,而无所畏惧。无畏的时候,多半也是安静并且停顿的时候。

所以一路倾斜地行进,是一阵来自天地之间的和风,是走过一棵一棵法国梧桐的鞋底轻吻道路的柔声,是一路上抬头看天低头浅笑的转折点,是又见橘黄灯光和静默河水的转角。

“我总是更为喜欢温柔而敏感的人。愿意手写书信,烹煮食物,种植花草。欣赏一事一物,心存热情和活力。享受情感又高于情感。略带隐世倾向,不沉溺于物质和科技,个性质朴平静。”她这样说。

我遗憾的是我始终没有学会真正而言的平和,虽然我现在沉寂了,可是我知道这只是过渡,往后我还是会挣扎跳脱,于是有人问我,为什么你得到教训还不肯改变方式。

我想是因为,这样倾家荡产的活着,即使赢不到,但应该记得我热烈的模样。这是我的私心。而我之所以感到绝望,不光是为了生活,更为明天漫无目的流浪,不知奔向何方,只是觉得很辛苦,于是不想再说话。

我拥有的都被时光狠狠摧残过,它们重新长成了另一番遮天蔽日的茂盛摸样,再美再好我再爱,但却总不是最初的了。

我一直觉得我活着好像忘记了很多人,在一些人跟我联系时,突然惊觉我们已有很久不曾见面了,那些喝酒唱歌吃饭玩笑的日子就像夏季的风一样,一季一季的吹过了就是算了,我像是一棵树,静立在春夏秋冬的岁月里,心在招摇,身不安稳停顿。

我们怎么会孤独到这个地步啊,每一个人都成了一个国家,并在自身设满关卡,一个人要接近另一个人,便要付出沉重代价,轻则伤,重则亡,没有人再可以使我轻易相信,也没有人可以相信我。

那天,我又梦见你了。梦里,你的光头长了寸长的发,像理着平头样很短的头发,亮橘色连衣长裙子,皮肤晒得很黑,拖一个棕色皮箱,站在站牌下,撑着一把我的蓝色格子伞,仰头不知在看什么。

我站在你后面,垃圾箱离我很近,我闻得到一些食物腐烂后的气味,快要被炙热阳光烤焦的白塑料胶袋。梦里,我知道那是你,又好像不知道,我想看清你的脸,我跟着你踱步,我却怎么也无法看见你藏在伞后的脸,我知道那是你。

那一段时间,冗长陈旧,周围有很多人,到处都有,都在生长。日子以天计算。有个人说一句话,几个字,就在眼前,却让人看不清而怀念。

在这个梦里,难以描述,不能尽言的,时间冗长,这么多的人,谁也没讲,谁也不知道。我知道那是你。

如果说我们还能坚持一些做一些纯粹的事,而摒弃外界无礼恶毒的攻击,那是因为我们开始确定,这些事情首先是为了自己,其次是那些仍然爱我们的人,只要是出于这样的心态,其余就没什么好计较的,真的。

我想我的生命,来到了一个极为残酷而严峻的困境,我想到,或许我不应该再书写。我想到,幻灭以后,要重新收拾自己的生活,并不很容易。

但你等等我,他很辛苦。

我也思考过生命的短促,以及时间的长久,岁月磨人,磨去了我叹谓的菱角,曾经我充满渴望的成长,如今无数无眠的辗转反侧,都是湿润的苦楚,来不及挽留和黄昏中的寂寞。

即使有一天完成了人生的理想,但失去了生命最初的热忱,情爱的虚妄与分身乏术的日子,人生已无比鬼祟艰难,生命无感百无聊赖。

或许我又会做一个梦,

那里只有一段时间,冗长陈旧,有很多人,到处都有,没有你我。他们到处都是,都在生长。日子以天计算。有一天有个人说一句话,几个字,就在眼前,却让人怀念。在这个梦里,难以描述,不能尽言的,时间冗长,这么多的人,谁也没讲,谁也不知道。

你不在,我不在,就谁也不知道。

仔细想想我真的很久都没生气了亦或者情绪极度波动了。即使在说艹在爆粗口时,也只是说说而已,心里是不动怒的,面容平静。就好像我说我挺喜欢XXX,XXX啊,其实心里也是不动欢喜的。说的那一瞬间是真的挺喜欢的,下次看到了也是真的挺喜欢,但是转个身,就淡得看不出印在心里的那个痕迹。所以我人总是处在很镇定的状态,胡说八道的扯淡无人是我敌手。

既然这人生已然如此,拿酒来。这一杯,敬天,敬地,敬你我,敬所有的苦难欢愉,得到失去,爱恨别离。在这样推杯换盏的好年华,我敬你。

结束工作后,我常常是在夜里点燃一支烟。床头柜摆放着老式话机,移动手机从来静音。关上了所有灯,只余台灯的昏黄微光,熏香袅雾。她说那句话时,我仿佛看到她穿透了十余年的时光,抵达在现在的我面前。而我翻阅出许多年前的自己,照片里的脸,只突然想到,我已向岁月服了软。

煮茶,没有焚香。茶水渐缓由无色变得淡绿,进而碧莹,白气袅袅,我昏昏欲睡,似乎就要睡去了。凉席,盆栽植物,佛经偈语,古卷诗文,一身烟草味,随处可见的调酒用时的玻璃杯,吃素,老式话机和台灯,研磨咖啡,壁钟,不近女色,亲手撰写,温柔暴烈。抽完最后这支烟,就去睡觉。买一套青花茶具,换下瓷壶,我势必要将文艺贯彻到底?不不,扯淡呢,我不是,我只是近日太闲散,闲来无事么,装装逼打发日子。

温柔与暴烈,在生活里日渐鲜明了起来,顶着干净面容举止是暴烈。一段闲散时间后,驻足停靠,好像都了悟了些什么,不具名,巍然壮阔。比如变得温柔,是了,温柔,现在的我愈加偏向于一个温柔的男人,每日徘徊在厨房、书房、阳台与卧室。

卫生,整洁,乃至洁癖。我开始习惯说我是温柔的男人,不可置信,也确实是真的。再比如,放空了自己,我不知道用放空这个词对是不对,或者应该这样说,把我拥有的东西,分量渐渐降清了,一点一点的,渐次把某些存在从 身体里面剥离出来。

我变得很轻,会越来越轻,也越来越温柔。离所有人很近,也有逾越不了的天堑。

浮浮沉沉,人生百态,

愿世人温柔相待,白日行走,夜间饮酒。

我在佛前盘坐叹息。

空空的寺庙只有我和风的声音,呼吸和怒吼隔着一尺的距离。

有一灯如豆,不知道是不是能冥灭所有,包括我对生的执念和死的抗拒。

佛经的纸张已经泛了黄,经历岁月长久而显得潮湿微凉。

晦涩的偈语,隐喻的记载,万般皆象,乃虚妄。

乃山林不向四季起誓,枯荣随和,江河不向大海起誓,随波逐流。

我终于明悟。青灯古佛和沉敛的男人,在遥远的岁月里长长的叹息。

千般万般,皆是象。

乃虚妄。不可贪嗔痴念,不可求不得放不下。

不过一生,不过一瞬。

万般皆象。

乃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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