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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乡土

来源:情诗网    2021-01-29    分类:土味情话

文/柔风灾难

命运是轮子,碾压着血肉,鲜血淋漓,却又欢畅。交错纵横,环环相生。有人说乡村好也有人说城市好,乡土气息,萦绕着固有的血性,高大建筑掩映着山峦,被人工剖开的山断面,碎石、红土、黄土相间,纤细的绿苗停驻在山间,越发地有味道。

土味

爷爷说,土地是他这一辈子的命,命在哪,他就在哪。满山的郁郁葱葱,不曾背离。绵延不绝的山峦,掩着一条条沟壑,平坝就这样在那儿不来不去。爷爷说,坝子里有宝。那时候的我还不懂事,总是说爷爷骗人。此时,平坝筑房,阡陌纵横。红砖白墙,是生命的气息,宝,其实一直都在。

随风

风来了,吹飞蒲公英,带着它的梦,带着它飞向远方,落下,生根。爷爷最终也在土地里生了根,梦里的无数次,是爷爷跟泥土的亲昵,他跟土地合二为一,那是幸运的,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回到那,和曾经向往的生活一起回到那。

炊烟袅袅,那是属于乡土所特有的东西,不似钢筋混凝土的建筑,少了一份生硬,多了半日闲情逸致。薄雾掩去山峦的气息,朦胧美便产生了。路两旁的柏树,笔直的立着,令人生出许多思绪。

城市到城乡,再到乡村,是乡土气息的纯粹。高耸的烟囱排着白烟,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有了这一股白烟,乡土气息便不纯粹了。乡村有了城市的味道,但却不彻底,城市有了乡村的味道,但却不纯正。城市跟乡村像是相爱相杀的两个人,深爱却又难以融合。大多数时候,便是这样的。

阿宁说,她喜欢土地的颜色,却不想留在乡村。那一刻,乡土情结,便开始松散了。散的是那一块块土地,是乡土的纯正。她说,某天,她会回到这里,只是谁也不知道,土地的颜色红了又黄,黄了又红,芭蕉叶都变色了,她还没回来,我却是踏进了乡土。

独随

安宁有属于它自己的味道,不同于城市,又属于城市,我姑且称它为矛盾的美。入村的山路,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蜿蜒曲折;入鼻的气息,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难以名状;入眼的绿色,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孤立无援。

这里的山,有着婉约的美法。山峦是平滑的,它有着南方女子的温婉,与北方男子的伟岸相得益彰。山峦是接连的,它有着华夏特色里的血性,团结便是一种美,与平地高山的境况刚好相反。山峦孕育着希望,它固有的凸起形成了较为低平的平坝区,当然,也形成了独特的坡地。

这里的人,有着朴实的美法。苗寨里的人们,有着属于乡土气息里的憨厚,待人真诚,热情大方。美中的遗憾便是没能见到苗族风情,兴许是因为自己的热情过了头,才会没由来的纠结于这一点。不似小说里描写的苗寨,小说多半是理想化的东西,理想过了头,便成了神秘。或许没有苗蛊,或许有,但这其中的可证实性已经不再成为我所纠结的东西。只知晓,这里,有着大花苗独特的好客之道,有着不为人知的脆弱,有着不为外人所道的美好。

这里的物,有着天然的美法。自然农法,还依旧原汁原味的留在这片土地上,精耕细作,人们印象里的小农经济,似乎在这里得到了印证。失去活力的自然农法,我不敢说也不能说它在这能否扎根,存着,存在这片土地里,我只能说这里有适合它的条件,它,因时而变,因人而变。

感受田野气息,发丝、指尖都触及乡土的气息。我是一个撒欢的野人,喜欢泥土,喜欢它的味道,吃着土里的味,那是用汗水浇筑的美味,入了口便入了心,不足为外人说道。

游走在山间,我便是一粒尘土,与山亲昵,累了,便盘腿而坐,困了,便片刻神游,像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初学者,借着好奇劲一股脑的晃进这山林之中。应季成熟的桃李,因为得天独厚的高海拔优质,味美鲜甜,让人馋。撩起衣兜,便尝起美味。我像是一个误入苗寨的人,意外的发现了惊喜。

最后,我将带着这份惊喜入梦,此时,命运之轮,仍旧转动,鲜血淋漓,而后干涸,第四年,如期而至,五味杂陈,而我,只是一个匆匆的旅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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