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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瘾,种植情

来源:情诗网    2020-12-13    分类:土味情话

我的小天地

我们很多人天然对植物有一种好感。我也不例外,尤喜种植。这十年来我已把我家的阳台的三分之一发展成了空中花园,多半是绿叶植物。

前两年我的空中花园

天渐渐暖和起来,由春到夏,周围的草树在告诉我们季节的变化。当然,城里的绿化一年四季都有,但如果你来到田野河畔,会见到田头干枯的草皮下面有新的绿意在萌动,会见到河岸上的柳树由鹅黄到嫩绿的转变。你会切实感受到:啊,春天来了!啊,快到夏天了呀!

我的空中花园 绿萝去了室内

有一年住在沂河边,每天上下班我都要骑车经滨河路去上班。后来虽然搬家了,但仍会时不时沿河骑行。尤其是春天,看着滨河路边的树木发芽长叶,河边的杨柳渐渐发出嫩黄,再由黄变绿,随风摆舞;樱花由骨朵到绽开,一丛丛,一簇簇的,让人本能地会去感慨这春天的美好。

这几日推着小儿到处转悠时,发现楼前小区栅栏内那个角落长满了大棵的荒草,都把仅有的几棵小树包围了,两棵月季也埋没在草丛里,也没有人治理。铁栅栏上面有去年的一个干丝瓜挂在那里。我便取了下来,剥去干脆的灰皮,露出里面白色的丝瓤来,这便是很好的刷锅神器了。剪掉一头,把里面的黑色种子磕出来时,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于是下午小儿睡醒吃饱后,又推他来到这一隅。我还带上了平时在阳台培育花草用的小铲子,又从阳台的花盆里起出前几日埋下已长出绿叶芽的几块紫薯块茎带上,让他在不远处晒着太阳,我开始清理这片长满草的地。自幼拔草练就的手力还在,我用了一个小时左右,把这片地清理出来了。月季和小树也变得清丽起来。

我的劳动,杂草一堆

在拔草时我发现了几丛韮菜,三棵土豆,想必是去年有人种植遗漏的。不知为什么,现在都到了五月份那人也不来清理此处。想必是被这一片高高的杂草给挡回去了。我把韮菜和土豆苗保留下来,希望它们能繁衍成片。

昨天刚下过雨,地还是湿的。我沿着栅栏用小铲子刨一个个的浅坑埋进一颗颗的丝瓜种子。我又刨了几个坑把紫薯种了下去,小叶芽露出来,煞是可爱。我之前还担心在盆里结不出地瓜来,现在让它呆在了广阔一些的天地,我今年是不是就能吃上自己种的紫薯了?

我种的紫薯

其间还不小心刨出一条大大的蚯蚓来,幸好没有切断它,即使断了它也会变成两条蚯蚓的。一如小时候做过的,我又把它埋进泥土里。虽然我也拍照了,但考虑到某些人接受不了这类虫子形象,这里就不上图了。

我边做着这些,脑海里边回想着年少时在老家干农活的场景。只要家里养着羊,孩子们的假期必做功课便是到田里给羊拔草回来。以至于我到了大学时勤工俭学,除了家教,还有一项工作便是暑期留校做护校工作,而护校工作付出心力最多的活便是在绿化园地里拔除杂草。当然,这项工作对我来说是轻车熟路了。

还有种植方面,什么样的种子埋多深的坑,什么样的植物插枝即活,什么样的植物移植时要注意什么,等等,都是跟着父母干活时学会的。而我的移植热情,还体现在更小的时候,在大人对我们放羊不管的时候。

小时候,如果在田野里发现一棵果树苗,或者发现了某种知名的花草、药草,我都会用小铲子小心翼翼地连根带土把那株植物移植到我家菜园地头一小片我自己开辟出来的领地。那儿紧邻着引水渠,一条深水沟,平时沟里长满了草,两岸也都是树;但这水渠却是连着河的。每年汛期都会流来河水,碧青透绿,如一条小河。

如果赶在来水的时候移植花草树苗什么的,就比较容易成活,因为很容易取水浇灌。但如果没有水,我又不愿意跑远路去找水,便会命令我弟弟这个小跟班撒尿浇在刚栽好的植物上。我以为尿液既能灌溉又能当肥料,对植物来说或许会比水还要好。但后来再去检查时,发现凡是浇水的都活了,被弟弟尿的却全都死了。多次实验后证明尿是不能浇灌植物的,带着疑惑去问大人,答案竟然是:尿是可以当肥料的,但不是刚撒出来的;因为刚撒出来的尿是热的,生生把植物给烫死了!那时的我们还没上学,从生活中得来的这种种真理却让我们记忆深刻。

刚刚理科生刘玉强老同学提醒,现在更正在这里。他说:小孩尿,浇苗,是因为氨水浓度过高,导致小苗死亡,人尿中含大量氨水。

老家的绕村沟渠

水沟里的草种类最丰富,我们常常能从中发现惊喜。听母亲讲了哪一种是车前子后,每次见到车前子我也想把它移到我的地盘上,却不知有何用,只知道是药草。最有用的当数薄荷了,所以只要发现了我便不会放过。这种植物容易成活,哪怕是掐一段茎往地里一插也能活。它的根部在土里也能繁衍出更多的薄荷芽来,一棵薄荷如果被掐去了顶,会分出更多的枝杈。所以到后来我家地头一直到水渠底部都长满了薄荷。

我在那篇《春日里的美味回想》中写到过母亲如何利用薄荷做出美味的薄荷煎饼的。所以,薄荷对我来说是一种特别的存在。现在阳台上就有一盆买来的叶子带皱纹的那种薄荷,不是我家乡常见的那种舒展着长长叶片的薄荷,所以我也没吃过它。

老家的薄荷

农村出身的人,对土地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看到闲置的土地,总想在上面种上点什么。

就像那两年父亲在北京昌平一家公司当门卫,母亲被召唤过去照顾父亲的起居饮食的同时,也把那家公司院墙周围变成了菜园,南瓜、冬瓜、丝瓜、黄瓜、朝天椒等等,种得到处都是。即使公司里有食堂可以打免费的饭菜,父母还是更习惯吃自己种出来的菜。而且父母总是对下班经过的人说,随意摘取,想吃什么摘什么就是。后来整个公司的人都对我父母很好。今天这个带回去一只南瓜,明天那个摘一袋朝天椒,后天谁又摘了几根黄瓜,都是很自然的事。

父母种的朝天椒

后来父母还是回了老家继续种自家的田地。他们说,外面的地再怎么种,终归不是自己的。

今天我一时兴起做了这番劳动,虽然让我的腰又疼了好一阵子,但一想到今年或许能吃上自己种的丝瓜之类的东西时,感觉又值了。

希望这片小小的土地能让我多经营一阵。希望它不会被发现,不然或许会被强行拔除的,好像长满了杂草招惹很多虫子那些人倒并不在意似的。

小区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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