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渔/文
别人的25岁之前是花季,而她的25岁之前是悲剧。人生十之八九不如意之八成的“好事”都让她给碰上了,苦啊、真苦,即使那么苦她每天都咬紧了牙关,苟且偷生、混混沌沌地坚持着。她无时无刻地不在安慰着自己:活着,活下去就有希望。
25年的岁月里,她的每一天,哪天不是在为她母亲的错误买单。她的母亲强势地给她安排着一切,她的母亲把她认为一切“好”的东西强扔给她,不要都不行。因为她的翅膀已被她的母亲反复地折断而失去了飞翔地能力,她唯有听命于她的母亲她才能自保,她要像一个傀儡一样任由她的母亲摆布,她的母亲才会有一丝丝地“幸福”。
她挣扎了25年,突然有一天,她不干了,不想任由她母亲的摆布,去他妈的孝道,在这样“孝”下去,那她就要为她自己披麻戴孝了。
挣扎换来了更巨大地痛苦,那些日子如脱胎换骨般地惨烈,抽筋拔骨般地疼痛,痛到己经麻木不仁,己经感觉不到什么是“疼痛”了。
路既使难走,选择了,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站起来,连脚下的地面都要和她作对,跌倒了爬起来、接着又跌倒了再爬起来,划破了皮肤流血了擦一擦,伤口又裂开了捂一捂。
她用了整整十几年的时间,完成了对于别人来说最简单地“站立”,别人轻轻松松的一个做派,对于她却有着光年不及的距离。
没有人真正愿意听她述说,她只不过是茫茫人海中的一粒微尘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怀。她的每句述说,换来的或是嘲笑、或是冷漠、或是同情,又或是日后被别人诟病的说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