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日子来,我没有再为自己写过一篇文章,我没有因为兴趣而去写出一篇发自肺腑的文。大概是因为我找到了女朋友,没有了哀怨情长的惆怅,也或许是我工作繁忙抽不出时间来搭理我热爱的创作。
是两个都无,还是两个都有?
答案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近一个月来没有一篇文章。
写文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吗?并不是!
可是把写文当作饭吃却是一件迄今为止我觉得最艰苦困难的事情。
熬着夜,发着烧写的方案,甲方领导一句话:拍死,重写。
你还不敢有怨言,你得把屁股撅着,谁叫你以此为生,改一稿,改两稿,改到昏天黑地,改到面目全非,改到你怀疑人生,改到你敢怒不敢言,最后索性没了自己的想法。
十一份,有个客户给我讲了这句话我记忆犹新:“小李啊,搞文字工作,要搞就要搞出名堂,要让别人去照着你的标准去改,而不是你照着别人的标准去改!”
多么走心的一句话啊!我很感谢这位先生。因为可能他的这句话就造就了一个九零后知名作家。
跟着自己的心走,才能写出真正属于自己的作品。
或许这就是这段时间我“无有文章”的窘态。
曾经那个风度翩翩的文艺公子白芲,也是被现实和生活打败了。高歌与诗成了束缚在心底的欧姆线圈,凌乱了心的磁场,找不到正确的电流方向。
城市的霓虹美景,街角的昏黄路灯,还有我拉长的影子,这是一个晚上十一点走在寒风中加班狗的身影。加班不伟大,伟大的是那些陪着你加班的老板。
有时候我在想老板心里面想的是啥?是赚钱?是追求虚无缥缈的电影梦想?还是为了赚钱。
人需要同理心,我们都要互相想想彼此的难处。
讲道理在我的世界观里:一切不以赚钱为目的的老板都不是好老板,公司是一个鱼塘,老板是一个鱼塘里最大的鱼,如何让鱼儿们都过得舒服这需要老板的领导和众多鱼儿的努力。
总有人想鱼跃龙门,可是谁又得了道呢?谁又能够鸡犬升天了呢?
普通的鱼塘里装着普通的鱼儿,普通的鱼儿在普通的鱼塘里普通的跳,顶多从一个鱼塘换到另一个鱼塘,这样往复没有停息。
有的鱼呢,就想自己建鱼塘,可是又何必呢?
或许我是普通的鱼中最不普通的鱼,因为我想着鱼越龙门啊,我想超出平凡的桎梏,然而却也被泥沼拖住。
我有一个梦想,
可我有一具懒惰的躯体,
我总想着它动起来,
它却越来越懒,
懒到发朽,
臭到发霉,
最终没人理它。
许多人的梦想不是破碎掉的,而是腐朽掉的。身为一个拥有职业作家梦想的男人,居然一个月没有写过一篇文,这是啥?这是罪恶的资本主义,总是认为写文就得有钱,动脑筋就得吃饭。自我吹嘘与鼓励的精神食粮时常也得来点儿,否则生活苦痛,余生无趣也!